“生日快乐,小命!”
客厅的灯光柔和地洒在浅黄色桌布上,暖得像一团暧昧的雾。姑姑和妈妈提着精致的奶油蛋糕走进屋子。
妈妈穿着紧身白衬衫,胸前的纽扣绷得像要崩开,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牛仔裤裹着她浑圆的臀部,每迈一步,臀肉都在裤子里轻颤。
姑姑一身笔挺的西装,领带松垮地挂在胸前,衬得她高挑的身形十分优雅,湿漉漉的雨水顺着她的领口滑进衬衫,勾勒出挺翘的乳房轮廓。
她们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像是暴雨和工作带来的疲惫从没沾染过她们。
高命端着刚做好的饭菜从厨房掀帘走出,他没和她们多说话,独自坐在餐桌一角,低头摆弄筷子,眼神却偷偷扫过妈妈的乳沟和姑姑湿透的衬衫,鸡巴在裤子里不自觉地硬了半分。
“这孩子……”姑姑无奈地摇摇头,脱下湿漉漉的雨衣,露出被雨水浸透的内衬,薄薄的布料紧贴着她饱满的胸部,乳头的轮廓清晰可见,冰凉的雨水似乎将她的乳头冻得挺了起来。
她弯腰脱下胶鞋,动作间,乳房微微晃动,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进衬衫,消失在乳沟深处,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妈妈在一旁轻笑,接过姑姑递来的拖鞋。
“命儿做的菜真是越来越香了,闻着就让人嘴馋。”妈妈的声音柔得像丝绸,带着点撩人的尾音。
她走向卫生间,换下的外衣被她随手扔进洗衣篮,。
水流声响起,妈妈洗完手后,洗漱池上还残留着几滴暗红色的污迹“今天是你的生日,不管我们多忙,都会赶回来陪你哦。”妈妈走回客厅,臀部在牛仔裤里轻轻摇晃。
她俯身放下蛋糕盒,乳房随着动作晃动,衬衫纽扣间隙更大,露出半边乳房。
高命低头盯着桌上的饭菜,假装没听见,耳朵却捕捉到电视里的新闻:“雨夜杀人魔再现!旧城区发生第三起命案!警方已锁定嫌疑人身份,请市民锁好门窗,深夜勿出门!”
姑姑皱眉,抓起遥控器关掉电视:“老看这些乱七八糟的新闻干嘛?吓人又没意思。”她说着,走到高命身边,俯身靠近他,湿发垂在肩头。
高命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屋子。
墙壁装了隔音层,抹了吸音涂料,哪怕屋里发生什么激烈的“运动”,邻居也听不见。
客厅的新冰箱是风冷型,肉放进去不会发臭,完美适合藏点“特别的东西”。
厨房里堆满了保鲜袋,拳头大小的肉块刚好能装进去,方便带出去处理。
柜台下的发热剂和水混合后,能加速腐烂,正好用来销毁不想留下的“痕迹”。
卫生间门后还有塑料防渗膜,足够铺满整个地面,显然有些“肉”得在那儿处理干净。
“来,吃蛋糕吧,我和你姑姑冒着大雨取回来的。”妈妈拆开包装,纤细的手指插上十八根蜡烛,指甲轻轻刮过蛋糕表面。
“十八根了……”高命低声嘀咕,蜡烛数目不对,他今年二十六岁。
他瞥了眼妈妈,她正舔着嘴角的奶油,嘴唇湿润,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哼声,就像是多年没被满足的少妇。
“许个愿吧?”姑姑点燃蜡烛,妈妈关了灯。
黑暗瞬间笼罩客厅,烛光摇曳,映照出妈妈和姑姑的脸。
她们在黑暗中盯着高命,嘴角翘起的弧度一模一样,诡异得像复制出的雕塑,眼神却透着病态的淫欲。
高命感觉她们在靠近,烛光照不到的地方,她们的身体似乎在发生某种异化,乳房更挺,臀部更翘,像是随时要扑上来剥光他的衣服。
“我希望妈妈和姑姑能永远陪着我。”高命的声音低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他今晚第一次开口,喉结上下滚动,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在裤裆里的肉棒硬得发疼,但高命却无心欣赏妈妈和姑姑越发淫荡的身体。
灯光重新亮起,高命擦掉额头的汗珠,一根根取下蜡烛,擦干净后放进铁盒,盒子里已经装满了旧蜡烛。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下次在心里默念哦。”她嗓音甜腻,像是故意在撩拨,夹菜时故意凑近高命,乳沟几乎贴到他手臂上,散发出浓郁的体香。
姑姑饿虎扑食般大口吃着饭菜,巨大的动作幅度让丰满的乳房无法停止晃动,她毫不在意高命的目光,舔了舔嘴角的酱汁,发出满足的低哼:“命儿这手艺,真是让人上瘾。”她说着,解开一颗衬衫纽扣,露出白皙的胸口,汗液顺着乳沟滑下,滴在桌上。
高命没动自己的饭菜,只切了块蛋糕放在面前,默数心跳,指尖揉搓着老茧。
电视突然插播紧急新闻:“雨夜杀人魔可能逃入住宅区!请旧城区市民关好门窗,勿给陌生人开门!嫌疑人年龄二十到三十岁,身高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五……”
十五分钟后,高命观察着妈妈和姑姑的状态,她们的动作渐渐迟缓,眼神开始迷离。
妈妈的嘴唇微张,吐出轻微的喘息,衬衫滑开,露出半边乳房,乳头挺立,泛着诱人的粉色。
姑姑的西装外套散开,内里的白衬衫被汗水浸透,乳头顶着薄薄的布料,腿间隐约有湿痕,高命舀了勺奶油送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
“嘭!”妈妈起身想盛汤,却突然栽倒在地,丰满的臀部撞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她的手臂无意识挥动,衬衫完全敞开,露出白腻的奶子,汗液顺着乳沟滑下,滴在地板上。
姑姑想去扶她,却发现身体沉重,像是灌了铅,湿衬衫下的乳房剧烈起伏,喘息声粗重而暧昧,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呻吟:“命儿……怎么回事……”
“药量有点大,虽然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可我还是会紧张。”高命的手不再颤抖,他看着倒地的妈妈和姑姑,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像是兴奋又像是恐惧。
他的鸡巴在裤子里硬得发烫,裤裆鼓起一团。
“我还是搞不懂为啥会这样,是我疯了,还是这世界疯了?”他打开衣柜,取出束缚带,熟练地将妈妈和姑姑捆好。
高命费力拖着昏迷的妈妈和姑姑,拽到卧室门口。
拖动中,两人的裤子完全滑下,露出白皙的大腿和湿透的内裤,阴道口在布料下微微张合,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姑姑的湿发散乱地贴在脸上,嘴唇微张,吐出无意识的呻吟,束缚带勒进她的臀部,红痕像淫靡的纹身。
他用力推开卧室门,锁链哗哗作响,里面堆满了赤裸的“妈妈”和“姑姑”!
她们的身体缠绕交织,乳房挤压着乳房,阴部紧贴着大腿,淫水和汗液在皮肤上流淌,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腥甜气息。
她们的乳房高高挺起,乳头硬得像熟透的樱桃,阴部流出的淫水打湿大部分的地板,黏腻的液体混合着熟雌的肉体气味,在空气中飘荡。
她们的臀部相互挤压,皮肤上泛着汗液的光泽,眼神病态而狂热,嘴角裂到耳根,带着瘆人的笑,直勾勾盯着高命。
“留在这儿吧!留在这儿!”她们的喉咙里挤出嘶哑的低吼,束缚带深深勒进她们的乳房和臀部。
有的“妈妈”挣扎时,阴唇微微张开,露出粉嫩的阴道口,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像在邀请高命去舔舐。
有的“姑姑”扭动着腰肢,乳房剧烈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淫荡的弧线,阴部湿得像刚被操过,淫水顺着臀缝流到后穴,泛着晶莹的光。
白花花的肉体,相互挤压着,像一波波白色的肉浪。
高命点燃一支烟,斜靠在门框上,烟雾缭绕,遮住了他眼底的复杂情绪。
他的鸡巴在裤子里硬得发疼,裤裆鼓得像要撑破,但他强压住躁动,眼神冷漠得像刀。
换做别人可能已经扑上这由许多巨乳肥臀组成的肉浪上开始疯狂运动起来了。
但今晚高命即使面对这样的诱惑,硬生生挺住了,因为他被困在这鬼地方三天了。
一切都得从中元节那晚说起。
那晚,他辞了恨山重犯监狱心理疏导师的活儿,准备全职搞游戏设计。
23点整,他坐最后一班大巴从含江市回瀚海市,在车上设计一个增进家人感情的小游戏,植入了房东家蛋糕店的广告。
游戏内容是父母得多陪孩子,每晚回家聊天,再忙也不能忽略孩子的感受,照顾是责任,陪伴是爱。
凌晨一点,大巴莫名停在一条隧道里,高命取下耳机查看,发现车上只剩他一人,连司机都不见了。
他提着行李下车,听到前方有人说话,悄悄跟了过去。
后面的记忆缺失了一大段,他连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记得,只隐约想起看到了很恐怖的东西,无数赤裸的女人,乳房和阴部暴露,穴口大张,全都眼神病态地盯着他,像要把他吞下去。
惶恐不安的高命把自己锁在家里,可凌晨三点,敲门声响起。
他开门一看,穿着清凉的妈妈和姑姑,提着蛋糕站在门外,笑得一模一样,诡异得像复制人。
他请她们进屋,去拿拖鞋时,却接到妈妈的电话,说瀚海未来几天都是大雨,让他注意安全。
寒意爬上脊背,高命转身,正好看到妈妈和姑姑低垂着头,并排站在他身后,他设计的游戏场景变成了现实,还多了些“轻微”的变动!
他试过逃跑,可防盗门外的世界一片漆黑,阴气森森,像是通往另一个不正常的世界。
没办法,他只能尝试通关自己的游戏。
游戏就算异化能有多难?
不就是关灯后妈妈和姑姑变成怪物?
不就是她们每晚都来榨取自己,不就是苟在变成淫乱作坊的家里,活到十八岁,让她们完成陪伴?
回想这三天的经历,高命眼皮直颤,别的不说,他这辈子都不想吃蛋糕了。
每次妈妈和姑姑回来,蛋糕上的蜡烛都会多一根,十八岁是成人礼,十八根蜡烛出现时,就是通关的时候。
他掐灭烟头,把最后两个“妈妈”和“姑姑”推入卧室。
“她们到底是人?还是怪物?还是像人的怪物?”
嘴巴慢慢张大,被捆绑在卧室里的姑姑和妈妈们看到高命后,眼底冒出了一条条血丝,她们好像被扔在岸上的鱼,拼命晃动身体,剧烈挣扎的同时,喉咙里开始发出一个嘶哑的声音——留在这里吧!
留在这里吧!!!
她们的脸开始扭曲,乳房剧烈晃动,阴部淌着淫水,挣扎得像被绑在SM架上的奴隶,眼神却透着病态的宠溺,似乎不想让高命离开。
“我很感谢你们的陪伴,可如果你们真是我的妈妈和姑姑,就不会让我留在这儿,而是希望我带你们走。”
这三天的强力榨取,高命整个人看上去有点萎靡不振,连吃饭都吃不香了。
第二天那一次,蛋糕还没吃完,就被姑姑和妈妈按在椅子上,强迫口交。
两人轮流用奶子和嘴巴,榨出高命睾丸里最后一滴精液。
两人还将蛋糕抹在高命的肉棒上,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为了防止自己精尽人亡,只好每个晚上睡觉的时候,出其不意将其制服。
因为时间越往后,她们的举动会越发疯狂。
举动包含将高命全身用胶布困住,只留一个鸡巴在外面,轮流榨取,软了就口硬继续,持续一整个晚上。
高命之前关她们进卧室时,她们从没这么激烈过,这说明他快通关了。
关上卧室门,屋内气温回升,电视里的新闻变得清晰,窗外的暴雨也更真实了。
“整整三天,我终于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高命快步走到客厅防盗门前,透过猫眼看去,楼道不再漆黑,昏黄的灯光忽明忽暗,像在预示他正在脱离某个地方。
“我关于那条隧道的记忆很模糊,游戏变成现实,肯定跟那隧道有关!”高命是个重度悬疑爱好者,脑子里的死人比公共墓地还多。
如果这一切成真,整座城市都危险了。
楼道灯光渐渐驱散黑暗,高命正要开门,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他心跳加速,紧张地盯着猫眼,手臂上青筋凸起。“应该通关了才对啊!”他屏住呼吸,注视楼梯拐角。
片刻后,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出现在门外,身高一米八,穿着湿透的雨衣,面色阴沉,扫视着周围的房门。
雨衣紧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形,乳房高耸,阴部轮廓在湿布下若隐若现,眼神透着残忍的兴奋。
高命眯起眼,她的模样和警方公布的监控画面几乎一致,悬着的心落回肚子。
“吓我一跳,原来是雨夜杀人魔,还以为妈妈和姑姑又回来了。”高命回头看了眼卧室,游戏通关应该有奖励,但他不敢去拿。
他找来绷带缠在腿上,装出受伤的样子,提着垃圾袋,打开防盗门。
湿润的空气涌入屋内,高命深深吸了一口气。
雨衣女本要离开,听到开门声,雨水顺着帽檐滑落,她掩饰眼底的兴奋,转身抓住门板,湿透的雨衣紧贴着她的乳房,阴部湿痕明显,已经兴奋得流了淫水。
“外面雨下那么大,你衣服都湿透了,快进来暖和暖和。”高命一瘸一拐地去热饭菜,装得毫无防备。
雨衣女扫视他“受伤”的左腿,又看向吃了一半的蛋糕,屋内的温馨氛围激发了她的破坏欲,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笑,像是迫不及待想剥光高命的衣服,开始疯狂地榨取高命的精华。
这或许将是高命度过的最后一个平凡普通且温馨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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