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来敲门时晚歌还在睡,伯行轻手轻脚的替晚歌穿好衣物,又昏昏沉沉的被伯行抱着刷牙,最后坐进 EWB 时才清醒过来。
晚歌不要坐在伯行怀里坚持要坐在隔坐,显然是上次在车里做的经历吓到了晚歌,因着一会儿要祭祖,伯行便只握着晚歌的手便让她倚在隔座了,见晚歌睡着了伯行拿出后座沙发里的薄毯替晚歌盖好。
在周叔平稳的行驶下车开进了周家老宅。
直到车被停稳伯行才温柔的将晚歌喊醒,晚歌这一觉睡得很熟,因着每次睡觉都会被烦人的周伯行扰醒,这次难得睡熟令晚歌神清气爽。
笑容都更明艳了。
伯行今日穿着一身纯黑西装,内搭纯黑马甲,显得十分庄重,晚歌身穿一袭黑色长裙。
客厅坐着沈婉清和周文朗,周文朗正喂着沈婉清吃着樱桃,只见她将樱桃核吐在周文朗的手上,周父笑眯眯的喂下一颗。
这是晚歌第一次见伯行的父亲,上次来时他去国外分公司谈项目,周文朗看起来风流倜傥,高大俊美,如果不是因为留着整齐的胡茬,和伯行实在是十分神似,伯行长的很像父亲。
因着这份相似,晚歌对周文朗并不如初见沈婉清般畏惧,被伯行牵着手走到他们面前。
“父亲,母亲。”
“叔叔阿姨好。” 晚歌乖巧的喊着人。
“哎,回来了。” 周文朗没有看伯行,只亲切的问着晚歌。
“这身长裙很衬你。”
“谢谢阿姨。” 晚歌被沈婉清的夸奖惹的很羞,伯行在一边偷偷用求表扬的眼神望着晚歌,这身长裙是伯行买的,放在他自己的衣柜里,今天晚歌为穿什么来周宅苦恼时伯行打开衣柜和她讲他买好了。
晚歌穿上身时为合身程度羞涩不已,要知道伯行没有问过她的尺码… 她问的时候,伯行称她的尺寸他用手掌丈量过了。
啊… 这个烦人精。
“等会儿祭完祖下午和叔叔阿姨一起去北戴河玩。你们清明不是三天假嘛。”, “沈婉清邀请晚歌一同去。”
“这样会不会给阿姨添麻烦…”
“怎么会添麻烦,每天看到他们两个都要烦死了,你来陪我我不知道多开心。”
惨被嫌弃的二人组面面相觑,晚歌也乐得不用和伯行独处,她真的有点怕他了。
殊不知沈婉清也是… 昨天周文朗凌晨下的飞机,沈婉清怕他赶回来太奔波上飞机之前就让他在机场酒店休息一晚白天再回来,结果这个人坐了二十二个小时的飞机下了飞机又坐了三个小时车回来,五点钟人回来在客房洗了个澡回了房间就对床上的美人上下其手,下体频密的刺激和熟悉的味道令沈婉清知道是周文朗,见沈婉清醒过来才敢动作大些,天知道他有多想沈婉清… 于是可怜的周夫人只得一遍一遍的被填满,子宫里都是周先生的东西… 周夫人只好哭着喊老公… 又一次被灌满之后无奈答应了去北戴河度假的请求。
周文朗当然知道自家夫人打着什么如意算盘,精明的商人却乐得陪自家夫人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伯行带着晚歌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伯行脸上的牙印,他对晚歌是满意的,小姑娘不卑不亢,谦卑识礼,周文朗半生里阅人无数,他心知这个姑娘是个好姑娘。
最重要的是,大概也是因着伯行和他长的像,自从伯行出生婉清就将许多的精力放到了伯行身上,甚至因为舍不得儿子连读书都让他晚去了一年,又坚决不让他跳级上大学,说什么读了大学就很快要离开家了… 周文朗真是又醋又头疼,这才蓄起了胡子,婉清坐月子时他就做了结扎,他当然不可能接受婉清本就弱的身子去上什么避孕环… 伯行一个分娩的时候就让自己后悔不已了,生育是一条腿跨进了鬼门关,婉清难产把周文朗的魂都吓飞了,他只想守着这么一个人。
现在晚歌这个小姑娘把自家烦人的小子领走了,他不知多开心。
晚歌跟在伯行的身边随着叔叔阿姨穿过门廊进了过道厅,绕过屏风门便进了家堂,八仙桌上已经摆好了各式贡果贡品,晚歌跟进来严格意义上是不合规矩的,但周父在先人灵牌前称晚歌为儿媳妇,伯行也称她为妻子,四人敬过酒化过纸钱这清明祭祖就算是结束了。
晚歌五味陈杂的告祭先人,这一生她会和伯行相互搀扶着走下去的。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完了午饭,伯行邀请晚歌回房午睡,文朗也默契的邀婉清回房。
未来的婆媳二人默契的在大厅里一同看起了电影,两位男性无法,只得当起了投喂工具人。
见周文朗在沙发上明明困了还强打精神陪着自己,沈婉清最终还是心疼了。
被周文朗拥回房间,旗袍被剥掉乳贴被撕掉露出丰乳,刚刚还困倦着的男人此时显得龙精虎猛。
“不许…”沈婉清替周文朗脱掉西装解开领结和衬衫,又脱掉他的西裤。
“唔… 老婆…”很难想到富可敌国排行榜上的周先生在家里是这样向妻子撒娇的男人。
“撒娇也没有用,乖乖睡觉。 缺乏睡眠会变丑,我不要不帅的老公。 ”
“可是我想你,半个月没有见到你了。 让你和我一起过去你说要陪儿子。 他这么大了有什么好陪的。 ”
“那你都这么大了不也还是要让我陪么。” 沈婉清笑着拆穿他的漏洞。
“那怎么一样,我是你丈夫。 这辈子我们都要一起的。 ”
“好啦,乖乖睡觉。 睡饱了晚上再说。 ”
“真的吗? 晚上都听我的么?” 这时候父子二人如出一辙的狗狗眼。
“咳… 快睡啦。”沈婉清不想理他。
“那我们晚上温泉… 我还要放在里面睡…”周文朗胡乱的吻着她。
“不行,不可以放在里面……”每次放在里面睡第二天她一天都会觉得涨…
“唔… 你说了现在不做的。”乳被周文朗吸住了,生过伯行之后乳房就格外敏感,经不起这种吮吻。
“那你答应我晚上放在里面睡…”
“嗯…”沈婉清被他吻的湿透了。
只好答应这个坏人。
周文朗在妻子的要求下入睡补眠,沈婉清又去浴室里洗了澡。
换了一件儒雅的皎白旗袍下楼,只见伯行将晚歌揽在怀里下巴搁在晚歌的发上一同看着电影,见自己下楼晚歌连忙羞的要从他怀里起来。
“噗… 没关系的。 你们看,我去看看书。”沈婉清习惯在下午阅读。
两个小时后路过客厅二人已经不在了,原来是晚歌拉着伯行去周宅的花园散步。 沈婉清去衣帽间收拾着出门要穿的衣物,腰身突然被搂住了。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你不在我睡不着。” 说着脸颊蹭着她的发。
“我来收拾就好了。” 今天回来他的行李没有来得及收就急着去抱自己的妻子了,现在婉清正在替他整理。
“没关系的,你太紧张了。” 从和周文朗认识起她就经常病着,所以从嫁给他开始,她那时还在研究所做科研,他心疼她辛苦夸张的在研究所旁置办了房产,更是一日三餐都要她吃他亲手做的,好像自己不需要工作似的当起了全职司机,因此伯行出生后自己便没再去研究所工作而是做起了个人研究,家里的事情有宋妈在,但偶尔自己帮他熨个领带他也要心疼,这个男人总是这么奇怪。
周文朗接过她手里的工作,迅速的整理好后又开始吻她。
衣帽间的侧窗望出去刚好看得到花园,看到伯行在楼下和晚歌蹲在一起看着花草,周文朗笑称自己好幸福。
而沈婉清被男人拥在怀里抵在衣柜边揉捏着臀肉。
“唔… 旗袍会皱…”
“我会把它熨好。”
沈婉清今年就要四十岁了,而男人也已经四十二了,听说很多夫妻在生了孩子之后性生活便会减少,沈婉清不知道其他夫妻是怎样的,她只知道周文朗完全没有因为两人已成了老夫老妻而失去对她的兴致,去年买了私人飞机,刚刚申请到航线就被他抱上去肏了一路,周叔开过去的 EWB 在庄胜停到现在,听说到了停车场伯行就让他走了,过来人的沈婉清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和周文朗刚在一起时,每次他载自己出去兜风几乎都免不了被做到失去意识… 本以为会随着年岁渐长好一些,结果…
“不要射进来…”
“啊… 好烫…”周文朗又满满的射进了子宫。
“老婆好美… 再来一次好不好。”还在射的性器边射边顶着宫口。
旗袍明明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但从开叉被掀起。
周文朗将她的臀放在衣柜上,抬起她的一条腿肉茎插进花穴中,窄小的花口吮吸挤压着硕大的性器,被反复肏弄激的汁水横流。
“唔… 哈啊… 又要… 好胀…”沈婉清在丈夫的后背上抓出了几道红痕。
“乖,老婆真棒…”周文朗揉着沈婉清的臀瓣,肉茎加快了速度挞伐着,被开发过的身体忠诚于欲望,很快便喷涌着花液潮吹了…
“唔… 哼嗯…”乳被周文朗握在手心,花穴紧紧夹住在其中作乱的肉茎,沈婉清摆动着腰肢吮着硕大的巨物,揽住周文朗的脖颈起伏着…
“老婆也想我了呢…”周文朗配合着婉清的东西托着她的臀,在她摆腰时迎合她的动作。
“快一点… 好胀…用力肏我啊…”沈婉清疯狂摆动着腰肢喊着,努力吞吐着肉刃,此时已然没有半点端庄,是被丈夫肏熟的荡妇。
周文朗爱极了她这样,婉清越是做越能引起她的情欲,和平时的清冷禁欲完全不同,会变得直白坦率不被彻底满足无法从欲望中抽身。
“啊… 好舒服… 顶到了… 唔呜呜…”阴蒂被周文朗灵巧的手法搓揉,沈婉清后仰着身体将雪乳送进丈夫的口中,小腹被灼热的肉茎顶出他的形状… 她又快要到了… 他的手按着小腹的凸起,乳尖被叼住吸吮,阴蒂被疯狂蹂躏,沈婉清却更狂乱的吞吐着粗长的肉根。
“还不够… 不够… 啊唔… 用力肏我… 老公肏我啊…”
“啊呜呜… 还要… 还要肏…”
“呜啊… 要尿出来了… 尿了…”
“老婆尿给我看…小骚逼尿给老公看…”
“呜呜呜…老公…”沈婉清不能听他说这些污言秽语,每次他喊自己小婊子小骚货她就想哭,又被抱着哄抱着肏,边哄边吻她说自己永远是他的宝贝,但是沈婉清发现自己每次听他这样说就控制不住自己去的很快…他又夸自己小骚逼又嫩又紧,好多水…
沈婉清哭着失禁了,打开的衣柜里昂贵的西装们遭了殃,沈婉清坐着的鸡翅木吸着花穴疯狂喷吐而出的汁水,多余的滴落到了木制地板上留下了清脆的水声…
“啊呜呜呜… 还在肏… 要疯了呀。”周文朗见婉清如此肉茎硬的发疼挺动的更快了,二十五厘米长的茎身儿臂粗的巨物疯狂挞伐着宫口,刚刚尿过的尿口还在被有力的手指疯狂揉动。
“小骚逼又痒了? 几天没肏又紧成这样,老公让你睡前要玩玩具你又没听话?” 沈婉清天生骨盆窄,哪怕每次进去都努力放松扩张自己,都和第一次做一样,周文朗怕她痛,于是从结婚开始就给她买了很多玩具,只有自己盯着她才会用。
“不要玩具… 要老公… 呜呜呜…”沈婉清软软的哭着求着饶,她受不了周文朗买给她的按他的尺寸定制的各式按摩棒…
“扑哧扑哧——”
“啪啪啪—”卵袋疯狂拍打着,沈婉清的阴阜已经被撞的发麻,肉刃将宫口肏软了,粗长的肉茎每次进出都将沈婉清的穴肉带的外翻,红嫩的阴蒂已经被肏的酥麻了,在沈婉清再一次潮吹后,周文朗吮住她的乳突突的射进子宫。
“啊啊啊… 又射了… 满满的又射进来了…”
“好烫…”沈婉清似叹息般承受着周文朗的内射,被浓精射的又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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