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星竹少见地失神了半秒。
强烈的快感自尾椎骨一路涌上大脑,他立刻托着温乔的臀部向上挺动腰身,速度快到几乎要产生重影。
鸡巴上的沟壑将花穴中的蜜液带出体内,又在穴口与胯部的拍击下被捣成碎沫,四下飞溅。
“嗯啊…… 太…… 太快了…… 班长…… 慢一点……”
温乔像无骨的菟丝花般紧紧攀附着喻星竹的脖子,眼圈红红,忍不住地娇吟出声。
臀部被撞击得又红又肿。
喻星竹张口含着她脖颈上的吸吮,放缓了速度,却增加了深度,次次将龟头凿进宫口才抽出。
“噗啪噗啪——”
肉体拍击声愈来愈大,愈来愈剧烈,回荡在房间里。
温乔颤抖着,修长的脖颈微微后仰。
喻星竹维持着这样的抽插频率没有变,沉着呼吸用指腹抚摸那星星点点的吻痕。
少女的皮肤又白又嫩,皮下青色血管若隐若现,衬得那朵朵红梅愈发醒目。
喻星竹眼眸略暗,再度张口含住,噙着温乔颈间的一小块软肉,用舌尖舔舐,旋即托着她的臀下身疯狂冲撞。
怀里的娇躯止不住的发颤,两人的腿间一片黏腻。
喻星竹清隽的面容紧绷着,越越猛,耳旁是温乔一下又一下的呻吟。
他像雄狮交尾时咬住雌狮脖子那样,啮咬着口中少女颈间软肉,低吼着加快速度。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涌遍全身。
温乔像是被电流击中,花穴抽搐着夹紧异物,发出尾音颤抖的呻吟。
顶入深处的鸡巴轻颤了下,吐出一股浓稠精液,烫得高潮余韵中的温乔瑟缩了一下,几乎要落泪。
喻星竹喘着粗气松开了少女颈间的软肉,上面可见一圈清晰牙痕。
温乔累得精疲力尽,推开了喻星竹倒在柔软的床上。
疲软的性器从体内滑出,精液汩汩而出,沾湿了一大片床单。
喻星竹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想伸手把她抱起来,却被温乔躲开。
用手刮了刮温乔的鼻尖,喻星竹好笑道:“抱你去洗澡,脏小孩。”
那天洗澡洗着被操了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温乔道:“你先洗,等你洗完我再洗。”
喻星竹便也没强求她,率先进了浴室。
等喻星竹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后,温乔才翻身下床,然而脚刚触到柔软的地毯便是一软。
喻星竹眼疾手快伸手扶住,看着她这幅模样,弯了弯唇:“你确定你这样能自己洗澡?”
温乔将胳膊从他的手里抽离出来,勉强站直了身子,继续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当然能。”
喻星竹挑了个眉,看着她头重脚轻的步伐:“与其这么勉强自己,为什么不让我帮你洗?”
温乔的脚步顿了顿,面无表情扭过头:“会被你操。”
喻星竹没忍住,笑得胸腔直颤:“你倒是了解我。”
等温乔洗完澡出来,发现喻星竹似乎找保洁把床单被套换成了新的。
她一边用毛巾擦着发丝上的水珠,一边趿着拖鞋出来,便看到喻星竹正在桌边坐着低头写什么东西。
温乔走过去凑近看了眼,是数学题。
单个数字和符号拆开她都能认识,但是组合到一起,看得温乔头晕。
但她还是能够看出来这是并不属于高二水准的题目,于是开口问他:“这些不是高三才学的东西吗?你现在就会写了?”
“也不完全会,就预习一下。”
说着,喻星竹放下手里的笔,去拿了吹风机过来。
他把温乔抱到了腿上,给她吹头发:“房间里开了空调,洗了头发要及时吹,不然会头痛。”
“哦。”温乔漫不经心地说:“班长,你这个炮友当得真贴心。”
喻星竹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捏着温乔的下巴迫使她面对着自己,旋即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唇瓣,沉声问她:“炮友?”
温乔捂着嘴痛呼了声,这才意识到自己把心里想的东西没过脑子直接吐露出来了,于是改口说:“男友,男友,口误了。”
喻星竹便这才继续给她吹头发。
温乔不太理解,一个称呼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他们这男女朋友当得,不就跟炮友一模一样吗。
头发差不多吹干了,喻星竹用手给她将微乱的发丝理顺,又去拿了药过来给她涂鼻梁上被手机砸出来的伤,耐着性子问她:“还有一个星期开学了,作业写完了吗?”
完全被忘在脑后的事情就这样被强制记起,温乔一拍脑袋,从喻星竹的怀里跳下来。
走到平铺在床旁的行李箱边上,她蹲下身在里面翻找了一会,掏出一叠被压得皱巴巴的作业册。
拿起来的时候似乎顺带把什么东西勾带出来了,掉到地上。
温乔望过去,是之前被她糟蹋得只剩了小半盒的烟。
椅子在地上拖拉的刺耳声音传入耳中,温乔抬头时,便看到喻星竹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
他蹲下身,捡起烟盒用大拇指推开,看了一眼里面寥寥无几的几支烟,连名带姓地喊她,眼眸幽暗:“温乔,你还真挺厉害啊。 ”
1